苏和

只是一只霜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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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 你也来离婚???]part.6

——距离考试结束还剩十五分钟
卧槽这句话对我来说简直是噩梦啊!
——误会误会再误会的阶段已经过去
我们现在进入解释解释我不听_(:3 」∠ )_

//
不知道是深秋的哪一天的夜里,徐有容趴在陈长生的身边睡着了.

夜里的月光寒冷,洒落一地.男人光脚踩在地板上,没发出一丝声响.取下衣架风衣,给熟睡的心上人披上.
花了很长时间他才走到窗边,脸渐渐从黑暗里浮现出来.他的面容苍白,整个人枯瘦如柴,唯有眼神熠熠生辉.
是他,又不是他.
望向徐有容的方向,他的眼里盛满了月光.

//次日早上.
陈长生的眼神自醒来之后就一直盯着姑娘,柔情满满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徐有容刚醒来的时候,发现陈长生正盯着她,迷迷糊糊的刚想转个脑袋继续睡,猛的一抬头,眼眶红的不能再红了.

“你醒了?”

陈长生点点头,疑惑的问她,声音沙哑.

“姑娘,你是谁?”

见徐有容惊喜的表情僵硬在脸上,本来想抚上他的脸的那只手顿在原地,想开个玩笑的陈长生立刻慌了.

“容儿,我没事我没事,我错了我不该吓你的,你别怕.”

握住徐有容冰凉的手,陈长生放在嘴边呼出口热气揉了揉.

“别害怕别害怕,我回来了..”

徐有容此时才回神过来,心绪大起大落之间吓得没跟他计较.抽出手转身就要离开.

陈长生误会了徐有容的眼神,见她要走.急了,掀开被子就要去追.结果牵扯到背部的伤势,身形一滞就摔在了地上.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我就想去找医生,给你带点吃的回来.我刚一转身你就掉地上了.”

徐有容听见动静急匆匆的跑回来,把他从冰凉的大理石板上扶起,安置在病床上.
刚要起身就被陈长生牢牢抱在怀里.她刚要挣脱,就听见陈长生把头搁置在她肩上,像只大型犬一样蹭了蹭.

“别推开我好不好,让我抱一会儿..”

陈长生有伤在身,徐有容手放哪儿都不合适,也不敢推,就任由他抱着.
抱着她的力气渐渐放松,陈长生呼吸也逐渐平息.她把他轻轻的放在床上,掖好被子.

这次她不再担心他再也醒不过来.

//
陈长生醒了的消息迅速在京都传开.
寅行道正跟人火拼的时候听见这消息一惊,不小心之间闪光弹扔成了手榴弹.
天海幽雪听见这消息的时候正在和某政治巨头签订协议,填支票数字没注意差点多写了个零.
余人和商行舟两师徒正下棋呢一句陈长生醒了害得本来就要赢的商行舟手一抖,让余人夺得先机下出了天下劫.

不过这一切都没有陈长生醒过来比较重要.在四位赶到时,陈长生整个人靠在徐有容肩上,闭目养神.强行被陈长生拉上病床的徐有容脸红到耳朵根,在长辈的注视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听见动静,陈长生睁开眼睛朝着长辈虚弱的笑笑.

“不好意思,长生让您们担心了.”

转头朝着徐有容笑笑,难得少见的撒了个娇.

“小容儿,这个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去吃饭,再给我带点粥回来好不好?”

徐有容知道有些事不能当着她的面谈,点点头便出去了.

//
目送徐有容出了病房,陈长生像是换了个人.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声音也一同变得冰冷但恭敬.

“师叔,白落衡呢.”

寅行道将手里一把钥匙放在桌上,自这些天来第一次露出欣慰的笑容.
因为眼前的陈长生脸上的这幅表情,自他懂事以来,只要出现便是不详的预兆.
可以说,现在的陈长生是十分危险的.

“在老地方的尽头,我派人绑着呢”

陈长生点点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天海拦住他,不容置疑的把陈长生按回到床上.

“等你好到一定程度了,再去.”

陈长生窝在床里小小的一团,说

“一个月,我就要好起来”

商行舟对这个偶尔孩子气的徒弟没辙,只好点点头.

“好好好,一个月一个月.”

陈长生这才安分下来,盯着天花板不说话.各位长辈都有事做,嘘寒问暖了一阵后便离开了.

徐有容一进门,陈长生就换了张笑意满满的脸盯着姑娘.徐有容被他的眼神盯的受不了,把粥放在桌上,问他.

“你看我干什么?”

陈长生撇撇嘴,一脸无辜.

“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因为你好看.”

陈长生认真说起情话来起来简直是要命,偏偏他自己还不知道.

//
徐有容看着皱着眉头的陈长生很是心疼.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月里他疯了一般做复健,她拦都拦不住.尽管疼的满头大汗,陈长生也只是皱着眉头.每次徐有容问起,虚脱无力的陈长生也只是笑笑,直起身捧住她的脸去亲吻她的额头.

“别担心,我只是想尽早好起来.”

徐有容转身时总是能发现陈长生眼里来不及撤下去的一丝阴霾.

//
一个月很快就到了,月底的时候陈长生夜里睡不着觉,窝在他怀里的徐有容都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声.虽有疑惑,但他不说,她也不问.

答案在第二天揭晓.

北新桥名字里虽然有个桥字,但却是一口井.一口通向堪比国教院规模的地下建筑的井.

这天陈长生一反常态的穿上一身黑色风衣,从里到外全是黑色.
冲守卫在那里的部下点点头,二话不说就进了井口,用视网膜解锁了唯一能通向地底的电梯.
走到走廊尽头,陈长生轻轻的拦住了徐有容.

“小容儿,你就在这儿等着我.”

他指了指走廊另一侧的房间.

“那里是我以前的休息室,你守了我这么多天也累了,该去休息一下了.”

徐有容点头,进了房间便开始打量.
这间房子的装扮很简约,一台电脑一张床一张沙发和铺满整面墙的书架再无其他.
她躺进柔软的床里,鼻间盈满了陈长生的气味.倦意袭来,打了个哈欠,徐有容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时发现陈长生也躺在她身旁,窄窄的床容下两个人有些艰难,陈长生将她抱过来,深吸一口气.

“醒了?咱们回家.”

“嗯.”

出门的时候,陈长生把她护在身后,隔绝了她和那间房间的视线.

“那些东西你不适合看,想听我就给你说.”

徐有容摇摇头,在陈长生对她有了坦白的想法后,她反而对这些事情不太感兴趣了.抚上陈长生的侧脸,她还是有些心疼.

“不了,知道又没什么用,又不能让你的伤好起来..”

陈长生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不想松开.牵起她向外走.

“好,我们回家.”

//
陈长生在徐有容沉睡的这段时间里,把白落衡废了.
字面意思上的废了.
时间是在陈长生看见徐有容进房间后.
他没有稍作停留,轻车熟路的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把柳叶刀.
他目光似寒冰,端详着被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女孩挑眉.把玩着手上的玩具.他凑近她,如恶魔般在她耳边问好.

“白落衡,好久不见”

陈长生撕掉白落衡嘴上的胶带,坐在另一张特别为他准备的躺椅上,撑着脑袋,问她.

“你为什么要伤害有容.”

白落衡瑟瑟发抖,嘴唇紧闭,没有说话.陈长生的目光让她感觉像是被人丢进了冰窖里,她张嘴喊他.

“师父...”

陈长生失去耐心,走近她.

“你为什么要伤害徐有容?”

白落衡被他的语气逼得走投无路.

“因为我不想看见你们在一起!明明我在你的身边时间最长!明明我才是最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人!”

陈长生点点头.

“这样啊..理由不错.”

他重新用牙咬断一截胶带,贴在白落衡嘴上.小巧锋利的柳叶刀在她手腕上灵活的绕了一圈.鲜血浸透了他换上的一袭黑衣.他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落衡,微笑.

“可徐有容是我的人.”

锋利的刀尖从她鬓角划到下巴,清晰的血线蔓延在白落衡不再精致的脸上.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会是第一个..”

陈长生眼底的阴霾逐渐褪去,他变得和以前一样温和.

“时间还很长,这笔账我们慢慢清算.”

//
白落衡并没有死.

只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陈长生切断了手筋脚筋,以及不会造成大出血的肌腱.

陈长生计划在自己完全好起来的过程中每三天一次来到这里,以他的医术,他想要让她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综合症,并不是什么难事.

儒雅的余人被寅行道特别找过来负责处理现场.吓得做了很久的噩梦,让陈长生请自己吃了一个月的海鲜粥才肯放过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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